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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月(1)(第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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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吗?”

“问题在于令尊为什么将这些不完整的人偶留在家中。”

“那是因为……据说他晚年时,精神就不正常了。”

“关于令尊的精神不正常这一点,我并没有异议。可即便如此,我也很在意那些人偶的特征以及放置方法——确实像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似的。人们不是常说疯子有疯子的逻辑吗?”

疯子的逻辑吗?

我又一次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父亲留下的人偶,那些以让母亲实和子复活为目的、没有“脸”的人偶,那些缺失了某一部分的人偶。

“飞龙君,我还会给你打电话的。要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就跟我联系,好吗?”

岛田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我的耳畔只留下孤单的寂静。

3

那天深夜,我按照岛田的指示准备了一张便条纸,并在纸上画下毫无意义的涂鸦。而后,我悄悄地走向木津川的房间,用图钉将便条纸钉在门上与视线齐平的位置。

沿着前院的小路绕到建筑的后面,是木津川住的“1-D”的入口,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看到涂鸦并将其揭掉。

木津川出去工作了,要晚些才回来。

明天上午,一定要记得过来确认。那时,如果那张纸原封不动地保留着,那么姑且就当木津川是无罪的。

沿小路折回时,我抬头望了一眼辻井住的“2-C”的窗户——他在屋里,好像还没有睡。

回到“2-B”,我一头倒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与岛田的通话。

凶手是谁?

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人绝对可疑。考虑到觊觎我的财产这一动机,需要特别注意辻井雪人。为了探寻记忆,那幅画应该坚持不懈地画下去。“人偶馆”真的是中村青司建造的房子。更令人在意的是父亲高洋留下的人偶。

这个宅邸中的人偶。

我渐渐习惯了那些人偶不自然的形象,最后将其看成在孤独和衰老中自杀的父亲留下的遗物,而揣测它的意义是徒劳的。

但是——

岛田却认为疯子有疯子的逻辑。毫无疑问,他觉得那些与“全部原封不动地摆在原位”的遗言一起留下的人偶,一定包含了某种重要意义。

我开始在意起这件事来。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在平时,该是准备入睡的时间了,但此刻我反而清醒起来。

宅邸里的人偶。

我起身下床,穿过起居室,走到走廊上。

出门右转。在已经熄了灯的走廊上拐一个弯,正面站着一个人偶——缺左腿的人偶。它位于一楼走廊上那个没有上躯干的人偶的正上方。

借助从窗口洒进来的星光,我观察着人偶浮现在黑暗中的模样,看着看着,我突然察觉到了某件事。那就是——

她的“视线”。

当然,由于她的脸依旧是那张没有起伏的“扁平脸”,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没有“视线”。而我想表达的是,斜对着窗户的这个人偶脸的朝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放置在正下方的那个人偶,不也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吗?

会不会因为她们的位置相同,所以朝向也相同呢?倘若是这样,那么,她们为什么非要同样面朝一个方向呢?

(这……)

这该不会就是人偶们被赋予的意义吧?

这么一考虑,我便坐立不安起来。

回到房间后,我立即坐在桌子旁,打开素描簿,拿起了铅笔。之后,我边回想包括正房在内的整个宅邸的构造以及房间布局,边还原出平面图。

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也不清楚准确的尺寸比例。尽管如此,我还是绘出了这幅平面图,之后立即在图中圈出六个人偶的位置。

正房的玄关旁。仓库甬道尽头。母亲生前使用的起居室的外廊。“1-B”前面的走廊拐角。

我并没有另行标出放置在二楼的人偶,而是在同一张平面图相应的位置上做了圆形记号。这个房间前面的人偶与正下方的人偶重叠在一起,所以用双重圆圈做出标记。另一个则在大厅回廊的东南角。

标记出所有人偶的位置后,我又在心里回忆起每个人偶脸的朝向。

玄关的人偶似乎是斜向左边的。外廊上的人偶也是背对房间,脸稍稍朝向左边。

甬道处的人偶没有头部,但很显然是直视正前方。另外,正如刚才看到的那样,在洋馆一楼与二楼走廊拐角的相同位置上,两个人偶斜向左方。大厅回廊角落处的人偶则与此相反,斜向右侧的窗户。

我将各个人偶的视线以箭头标出,于是发现,六个箭头竟然指向同一处!

由于这图并不十分精准,所以箭头所指并未完全吻合。但若把各个箭头延长,则在内庭中央附近,这六个箭头几乎相交。(见图三)

确认这一事实后,我再次来到走廊上,站在拐角处、没有左腿的人偶旁边,与她看向同一个方向。

我看到窗外微弱星光下的荒芜院落,顺着她的“视线”,目测着图中箭头延长线的交会点。于是——

“天啊!”我不由得轻叹一声。

父亲上吊的那棵粗壮的樱树就在那里。

4

时值深夜,我决定等到明天再行动。所谓行动,当然是指查看那棵樱树附近有无异常之处。

六个人偶的“视线”为何集中在那棵樱树上呢?

这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亡父高洋刻意为之。

那么,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图三 人偶馆平面图

自己死了,“她们”守护着自己死去的地方吗?仅仅因为这个吗?不,我并不这样认为,一定还有其他寓意。人偶们注视着的是那棵樱树本身,还是那一带的地面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才是。

又是绘出宅邸的平面图,又是标记人偶的位置,这种寻宝般的行为使我产生了这样的联想:总觉得那棵樱树附近可能埋有什么东西。

翌日。一月七日。上午九点。

我一起床就立刻去了木津川伸造的房间。

昨晚钉在门上的便条纸原封不动地留在那里。我仔细检查了纸条,全然看不出有被揭过的痕迹。

(木津川没有嫌疑。)

我悄悄取下图钉,将便条纸塞进裤袋里。

看来我是多虑了——竟然怀疑他没有失明。

我从“1-D”离开,径直向内庭走去,通过玄关门前,自洋馆南侧绕了进去。

天空非常晴朗,连自山上刮下来的风都没有。尽管如此,隆冬时节,寒冷依旧。常青树排列在院子周围,自叶间漏下的点点阳光令人忽略了它们的温暖,只是倍觉寂寞罢了。

那棵粗壮的樱树叶子几乎掉光了,只剩下无数生硬的枝干,分外引人注目。我站在樱树下,边将双手插进裤袋里,边观察起那一带地面的情况来。

堆积如山的落叶和枯草。冬日里依旧生机盎然的杂草。火灾后残留的漆黑灰烬。

倘若地下埋有什么东西,也一定不会埋在离树根太近的地方。因为要是离树根太近,扎于地下的树根就会碍事。

我用脚尖拨开落叶和枯草,在树四周徘徊起来。

就这样徘徊了一阵后,我总算发现了一些蹊跷。离树根一米左右的北侧——我总觉得那一带的地面与其他地方不一样。

紧贴在地面上的杂草看上去比其他地方稀少一些。当然,如果父亲在那一带埋了什么东西的话,也是一年前的事了。如果考虑到流逝的时间,以杂草的密度作为参考是靠不住的。

我站在那个地方,朝洋馆方向看了看。

我先看向一楼走廊。从一排涂料剥落的乳白色窗户中,我寻找着放置在走廊拐角处的人偶。

我立刻发现了那个人偶。虽然因为反光的关系很难看清“她”,但我可以看到伫立在昏暗走廊拐角处的“她”的影子,还有她那张脸的朝向。她的视线笔直地朝我射来。

同样,我找到了站在二楼走廊上的两个人偶,并证实它们的脸也是笔直朝向此刻我的所在之处。

(就是这儿吧?)

我从正房的废墟上捡起一块瓦砾,放在这个地方作为记号。

如果这儿真埋着东西,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此时,我觉得自己朦朦胧胧地预感到了答案。

5

在房间里吃完了水尻夫人准备的饭菜后,我向她借了一把铁锹。她吃惊地问我为什么要这种东西,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收拾一下院子。

我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家里的那些人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在那些地方的?”

“好像是前年深秋时节吧。”水尻夫人答道。

那之后两个月左右,父亲自杀了。

“那个时候,他——我父亲有没有在院子里做什么?比如摆弄摆弄栽种的树,或是挖洞什么的。”

“这个嘛……”她歪着脑袋回忆道,“我觉得好像有过,但到底有没有嘛……”

从下午开始,晴朗的天空忽然转阴。风刮弯了内庭的树枝,叶子沙沙作响。听水尻夫人说,今日午后会有雨雪。

我想在变天前先挖挖看,于是赶紧将铁锹插入标有记号的瓦砾处。但因为接连几日的晴好天气,地面干燥,难以挖掘,再加上自己不习惯干力气活儿,还没挖上五分钟,我的胳膊和腰就酸痛起来,背上和腋下也冒出汗来,而脸颊和握着铁锹的手却冻得生疼。

连续挖了二十多分钟,好容易才挖到三十厘米。

厚厚的云层加速扩展开来,风越来越强,吹得我直打哆嗦。

应该挖到多深呢?就在我产生不知是后悔还是死心的念头时——

突然,“咔嚓”一声,铁锹碰上了什么硬的东西。

我急忙窥视洞中,可那里混杂着泥土,看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又一次将铁锹插向同一地方,又是“咔嚓”一声。的确有种碰上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我蹲下去,用手拨开那些碍事的土。不一会儿,冻僵的手指摸到了那个东西。那是个硬硬的、平平的东西。

(找到了!)

就是它!

我再次握住了铁锹,忘记了寒冷和疲惫,拼命地挖着。

那是个相当大的物件。

一米半长,四五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高。

辛辛苦苦挖了一个多小时,我总算把洞挖得足够大。

虽然此时离黄昏还早,但四周已经渐渐昏暗起来,看样子随时会下起雨或雪。

挖出来的那件东西是一个狭长的木箱。

(这是用来放什么的呢?)

这般大小和形状的盒子,不用说,首先一定会联想到——没错,就是棺材。

(棺材?)

即使不打开盖子,我也隐约猜出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没错。)

(那就是……)

箱盖用钉子牢牢地钉着。我回到屋中,又向水尻夫人借了一把拔钉钳。

“小少爷,您怎么啦?”看着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她担心地问道,“看着像是在挖……”

“我找东西呢。”这一次,我坦率地答道。

水尻夫人难以置信地眨着眼睛问道:“找东西?找什么东西呀?”

“父亲的遗物。”

我撇下目瞪口呆的水尻夫人,再次跑回内庭。

仅仅是打开箱盖,竟花了十分钟。好不容易拔完盖子上的钉子,我尽量平缓下呼吸,迫不及待地将手放到箱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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