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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月(第5/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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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正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要是思虑过度导致神经衰弱的话,我这个门外汉就帮不上忙了。”架场咯咯地笑起来。

也许,他是打算开个小小的玩笑吧?如果我没有记错,他曾说过,自己在大学里主修的专业是社会学。

“谢谢。”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拜他所赐,我的心情似乎稍稍舒畅了一些。

10

一离开来梦,我马上带着架场返回家中。他说想看看我的家,尤其想到洋馆里面看看。

下午六点。

母亲照旧去练习三味线,尚未回家。

我带着他自正房玄关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架场注意到那个立在大门一旁的模特儿人偶。

“这就是令尊制作的人偶呀。”

他饶有兴趣地望着人偶赤裸的白色身体。上次见面时,我就跟他提过父亲留下的这些奇怪的人偶。

沿着昏暗的走廊一直向里走去。跟在我后面的架场偶尔会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四周,或是探头看看纸门大开的房间。

“请进。”我打开通向洋馆那道门的锁,催促道,“穿那边的拖鞋就行。”

我们并排走在走廊上。那道走廊以一扇门为界,从日式一转成为西式风格。

我们经过仓谷诚租住的“1-C”,走到现在是空房的“1-B”门前。

站在拐角处的模特儿人偶依然将视线(虽说是视线,但“她”那扁平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眼睛”)投向内庭。看着这具没有上半身的人偶,架场大吃一惊。

“刚才那个少了条胳膊吧?”

“可怕吧?”

“是啊,确实可怕。这房子里的人偶不会全是这副样子吧?”

“没错,都是这副样子。”我点点头,并将装饰在家中各处的人偶的特征向他做了说明。

那六个模特儿人偶分别缺少左右臂、头部、上半身、下半身以及左腿。

“可是——”架场跟在我身后走进大厅,“为什么令尊会制作出这种肢体残缺的人偶呢?”

“谁知道。”我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前站住脚,说道,“我也觉得奇怪。”

“大概有什么用意吧。”

“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死了。”我故作冷漠地答道。

架场仰望着大厅高高的天花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知道战前发生的梅泽家案件<a id="zw2" href="#zhu2"><sup>[2]</sup></a>吗?”

“梅泽家案件?”

“好像在一九三六年吧,东京发生了一起有名的凶杀案。据说被发现的六具女性尸体分别被凶手截断,并拿走了头部、胸部、腹部、大腿以及小腿。”

“……”

“据说凶手收集了受到各个星座祝福的部分,企图以其为灵媒,创造出一个理想的身体,但实际上……”

我可没有心思听这种故纸堆中的变态事件。

我轻轻摇摇头,对架场说道:“你想去二楼看看吗?”

在洋房的二楼各处看了一下后,应架场要求,我们又去了工作室。

架场受到了站在甬道尽头那个无头人偶的“欢迎”。

看到挂在门上的荷包锁后,架场摸了摸煞白的脸,说道:“原来如此。出事之后,这里就一直上着锁?”

我点了点头,从钥匙串里找出了开这把锁的钥匙。

“来,请进吧。不过,屋里有点儿乱。”

走入仓库后,架场立刻看向那张摇椅。

“涂着颜料的人偶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吗?”

“对。”我边回答边走到屋子中央,坐在画架前的圆凳上。

“现在那个人偶在哪儿?”

“那个人偶被我的油画颜料弄脏了,就像有血从它胸口里流出来似的,看起来让人害怕,所以我就扔了。”

“哦。其他的人偶在……啊,在那里吗?”架场朝屋子一角盖着白布的“她们”看了一眼,“我可以看一下吗?”

“没问题。”

架场掀起盖布,饶有兴致地看着各式各样、形状怪异的人偶。他甚至伸手摸了摸“她们”的皮肤。

“呀。”他发出略带讶异的声音,随即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我还以为模特儿人偶跟蜡人一样,也是用蜡做成的呢。这应该不是吧?”

“据说大正时代的人偶是用当时的进口蜡做的。现在只用这种被称为‘FRP’的强化塑料。看起来,父亲试过很多种原料。”

“人偶似乎是中空的?”架场抓起一个人偶,“没想到这么轻。”

“要是FRP制的普通人偶,恐怕会更轻吧?那厚度至多只有两三厘米。”

这类知识是我看了父亲书架上的资料才知道的。模特儿人偶的文献似乎没有以完整的书籍形态留存下来,即便是父亲留下的资料,大多也是手写笔记或类似模特儿人偶工房的宣传册。

架场在屋子一隅的模特儿人偶旁问东问西。我随口回答着他的问题。

不久,门外传来了呼唤我的声音:“想一?”

母亲回来了。她已经练习完三味线了吧?

“想一,有客人来访吗?”

11

架场久茂造访我家的翌日,发生了一件事。

我在早上十点左右起床。自那时起,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概是因为前一晚又感受到那种“动静”的缘故。

同一屋顶下潜伏着某个人。

即使那是在洋馆之中某个人发出的动静,即使那人对我抱有某种恶意,他也无法打开上了锁的门,到正房这边来。我无数次这样安慰自己,总算勉强又睡着了。

尽管架场那样开导我,但我依旧有些想不通。

不用多说,我也知道凡事只在一念之间。他想劝我不要总是疑神疑鬼,否则不利于心理健康。但是,除了仓库人偶事件,他将其他事件都试图解释为“偶然”或“单纯的恶作剧”,不是太过牵强吗?

我赞同架场说的另外一点——种种事端不一定为同一人所为,但是……

还有一件让人无法介怀的事。

昨天在来梦和架场说话时,突然降临的那奇妙的失衡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我曾数次经历过那种感觉,但至少在昨天,它仿佛是呼应架场提出的某个问题而出现的——我是否知道是谁要加害我。

假设,那种失衡感就是在架场发问后、突然记起的潜伏在我心灵深处的记忆碎片,那么,这段记忆和现在“有人要加害我”这一事实产生了某种关系。

上午十一点。

母亲为我准备了午餐。最近食欲不振,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勉强动了动筷子。

“昨天我真是吃了一惊。”母亲高兴地说道,“以为是生人,原来是架场呀。你上高中的时候,他来咱们家玩过几次吧?你们居然在京都重逢了,真是好巧。”

母亲为我在这座城市里遇见昔日好友而感到高兴。孤独的“儿子”总算有可以倾诉的同龄人了,对她而言也可以稍稍松松心了吧?

正午刚过。

我拿着灌满开水、用来泡咖啡的暖瓶朝工作室走去。今天打算一直画至傍晚,完成那幅尚未完成的画作。

我站在对开的厚重屋门前,将暖瓶放在脚旁,从裤袋里掏出钥匙串。此时,挂在门上的荷包锁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当我推开门,边摸索灯的开关边走入仓库时——

我瞠目结舌,吃惊地瞪圆了双眼。

“怎、怎么……”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仓库从外面上了锁。包括备用钥匙在内,一共只有两把钥匙,它们一直都由我保管。除了门以外,再没有可供人类出入的通道。墙壁很靠上的地方开着几个采光用的圆窗户,但圆窗的直径至多有三四十厘米,而且被铁丝网密封。

总之,从昨晚到今天,应该没有人可以出入这个仓库。然而——

就某种意义而言,这幅光景可怕至极,就算用“惨状”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本应堆放于仓库一隅的人偶全被拖到中央。“她们”之中有的缺少双腿,有的缺少双臂,有的失去了下半身,有的欠缺头部,还有的仅剩下一张扁平的脸。“她们”或仰或俯,更有的从腰部被“对折”。那凌乱不堪的样子,不禁使人联想起亲手毁掉积木城池的小孩儿。

更可怕的是涂抹在人偶上的那刺眼的颜色!“她们”纯白的肌体上,再次被胡乱涂抹上血红色的颜料。

一幅由人偶构成的地狱景象。“她们”浑身是“血”,痛苦万分,呼喊呻吟之声似乎充斥在这间昏暗的工作室里。

我好一阵都无法动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就在此时,突然,我眼前的景象一片混乱。而后,内心深处响起一个声音。

……妈……妈妈……

……妈妈呢?

……她在哪儿?!

那是什么?

啊!那到底是什么呢?

无论如何,我不得不再度确信——有人企图加害我。

<a id="zhu1" href="#zw1">[1]</a>“彼岸”在日本指春分和秋分前后的一个星期。

<a id="zhu2" href="#zw2">[2]</a>请参见绫辻行人的老师、日本推理作家岛田庄司的代表作《占星术杀人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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