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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旧馆”其六(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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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什么时候?不会吧?”

“塑料桶里的水被下药了啊。您想想看,如果把强力安眠药溶在桶里的话,会怎么样呢?也就是说,从第一天起,我们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连续服用少量药物了。每次喝咖啡、吃泡面,都等于在服药。结果,我们就一直处在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中了。”

“啊——”

“从昨天晚上开始,不就口渴得厉害吗?而且不管吃什么、喝什么都觉得没味道。”

“啊……这么说来……”

“恐怕这也是药物引起的。”瓜生眯起目光冷峻的眼睛,舔了舔嘴唇,“只要我们处于这种状态,凶手办起事儿来自然就容易得多。恐怕光明寺美琴刚一进来,就背着我们把药投进水桶里了,然后她自己不喝。”

江南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第一天夜里自己尾随美琴时产生的那种不知身处于梦境还是现实之中的异样感觉了。还有,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恐怕也是药物作用吧。

“应该更早一点儿发现的啊。”瓜生有些不甘心地又咂了咂嘴,用手指按住眼皮,“现在要是一不留神又睡着了可就糟了,赶紧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吧。”

“放火吗?”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想调查的事。”瓜生歪着头“欸”了一声。江南边不停地慢慢小幅眨眼,驱赶着不断袭来的睡意,边说道,“我觉得,可能光明寺美琴还是藏在‘旧馆’外边的。也就是说,除了玄关大门之外,这里还有一条连通馆内外的秘密通道,她就是利用这条暗道……”

“刚才咱们不是都检查过了嘛,那些门里没有能通到外边去的呀!”

“所以我的意思是说,这馆里还藏着跟那些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门’啦。”

“您敢肯定吗?”

“不敢,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绝对不低。看看中村青司设计的别的建筑物就知道了。”

“这条暗道可能会在哪里,您能猜到吗?”

“如果有的话,我想就在‘钟摆间’里。怎么说呢,我感觉那间屋子是这座宅院里意义最重大、地位最重要的地方。而且第一天晚上,光明寺美琴就是从那间屋子消失的。”

“有道理,只有那间屋子远离别的房间,很适合偷偷进出……”

“对。总之先到那里检查一下吧,要是什么也找不到的话,就只能放火了。”

“明白了,去看看吧。”

正当两人要赶往“钟摆间”之际——

从他们身后,即大厅那边,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声响。有砸玻璃声,也有家具倒下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正在激烈打斗一般。

“怎么回事?”

江南一惊,停住了脚步。

“可能是小梢或小早川先生出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瓜生已迅速转身朝大厅跑去,江南也急忙跟了过去。

6

两人赶到时,大厅里已一片狼藉。

墙边的装饰柜几乎有一半翻倒在地,柜子里的钟也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板上。玻璃碴遍地都是,连盖着毛毯的渡边尸体上都是。

“您怎么了?”

瓜生大声问道。

在残骸当中,站着一个人,他正举着一台座钟,想要往地上摔。听到喊声,他一惊,停下了动作,转过身瞪着血红的双眼看向他们。此人正是小早川茂郎。

“您在干什么?小早川先生,您怎么了?”

小早川“哼”了一声,双手狠狠向下一掼,伴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座钟摔得粉碎。他一边用脚使劲碾着那已破碎的钟盘,一边含混不清地骂着:

“我受不了啦!这些该死的钟!不让我睡觉,全跑出来捣乱!”

“小早川先生,您究竟在干什么?”

他根本不理江南,继续咒骂道:“该死的!浑蛋!啊,受够了,我受够了……”

“小早川先生,您冷静一点儿。这么干一点儿用也没有,您明白的吧?”

“闭嘴!”小早川突然唾沫横飞地怒吼起来,“闭嘴!闭嘴!闭嘴!”

他满脸通红,厚嘴唇歪向一边,变成了像死人一样的深紫色,眼神涣散,双眼无法聚焦在一点上,面部肌肉不断抽搐。

如果瓜生的推测正确,饮用水中确实混入了安眠药的话,那小早川就早已处于服药过量的状态中了,而且又喝了很多酒,再加上目前这种异常状况下他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在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他有些精神失常了。

江南从他卷起的袖子那里注意到他的左手被红色的液体浸湿了,不由得心里一沉。不过,看上去这只是被飞溅的玻璃扎伤的。

“小梢呢?”瓜生看见新见梢那本该紧闭的房门敞开着,又追问了一句,“她出什么事了?”

小早川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像着了魔似的继续狠跺脚下的钟表。过了一会儿,他才恶狠狠地说道:

“那个小姑娘早就不在屋里啦!”

“你说什么?”

小早川又“哼”了一声,不想做任何解释。

他重新转过身去,又从柜子里拎出一个幸存的钟,边叫骂着“去他妈的”,边把它朝墙上扔去,随即又像疯了一样地去踢桌子腿。拖鞋已被甩掉,玻璃碴扎到脚上,他也全然不顾。看来他已完全丧失了理智,神经错乱了。

但是,就像要嘲笑他的疯狂一样,剩下的几个幸免于难的钟又一齐敲响了十二点半的钟声。

“吵死了!”

小早川大声狂叫,握起拳头砸向桌子上的钟盘。当江南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冲过去制止他的时候,去小梢房间检查的瓜生跑回来了。

“她到底去哪儿了?”瓜生焦急地逼问小早川,因为小梢真的从房间里消失了,“请回答我,小早川先生!”

小早川慢吞吞地转过头来,不知为何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不过他两颊的抽搐并没有停止。

“我,我出去喝水。”他喘着粗气说道,粗厚的肩膀上下起伏剧烈,“我看见她的房门开着,就想过去瞧瞧。那个姑娘没在屋里,我正想着这是怎么了,结果从房里一出来,就看见她站在走廊上。一看见我,她就尖叫着逃跑了。”

说着说着,小早川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时僵硬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感觉他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开始松弛疲沓,流露出软弱的表情,看上去就快要哭了。

“你说她跑了,她往哪边跑了?”

“我不是凶手,又没想对她怎样,可她却……”

“她往哪边跑啦?”

瓜生声色俱厉地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那边!”

小早川举起受了伤的左手,指着刚才江南他们跑过来的那条通向“钟摆间”的走廊。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

“不知道!”

“小早川先生!”

“我不记得啦!”

“肯定是那边,没错吧!”

瓜生再次确认之后,转身跑开。

小早川目光呆滞地看着瓜生离去,精疲力竭一般颓然跪倒。他用手捂着脸,趴在地板上,像是想要把额头往碎玻璃上蹭一样,开始扭动身子。

江南犹豫了一下,决定过会儿再去追瓜生,随即来到了举止失常的上司身旁。

7

“小梢!”

瓜生一边大声喊着学妹的名字,一边冲向“钟摆间”的房门。

他依然感到浑身无力,头重脚轻,睡意频频袭来,似乎只要稍一放松,眼皮就会合上。人又像是喝醉酒了一般,只觉得天旋地转,走廊在他眼里都不是直的,而是蜿蜒起伏的了。

看来就像刚才对江南说明的那样,果然是被人下安眠药了。在寻找暗门之前,因为口渴喝了好多水,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要是凶手现在袭来,我还有抵抗的能力吗?瓜生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打开门。屋里开着灯,看上去室内的状况与刚才和河原崎、江南一起过来时相比,没有什么变化。

“小梢!”

外面雨声依旧。瓜生一边竖起耳朵注意着周围的响动,一边继续呼唤:“你在哪儿?小梢。是我,瓜生呀!”

起居室里没有人。沉香色的地毯上散落着钟表的残骸,今人目不忍睹,再加上老家具那陈旧的颜色,不禁使人联想到废墟。

瓜生打开了左手边的卧室门,唤道:“小梢?”

没有人。

她是因为害怕而躲在什么地方了呢,还是……

瓜生又走到床那边,查看了里面的大壁橱,但还是没有看到小梢的身影。

(上哪儿去了啊?)

难道是小早川胡说的?有可能。或者,也有可能是他看岔了小梢逃跑的方向?但不管怎样都令人费解,原本那么害怕离开房间的她为什么要出去呢?

瓜生想起自己还没去查看盥洗室,便又回到起居室。他已停止呼唤,默默打开里面的门,把浴室和厕所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人。

他想起刚才江南说过“这间屋子里可能有与外部相通的暗道”的话。莫非小梢发现了暗道的入口?说不定她已经逃出去了。瓜生一方面这样乐观地推测,同时又在心中描绘出了最可怕的结果:进入暗道的凶手袭击了她,她已经……

瓜生甩了甩沉重的脑袋,站到靠墙的书桌前。身体上的倦怠感已转化为轻微麻痹,头部也感受到了强烈的眩晕。虽然想着“不能坐”,但还是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他把手伸向放在桌上的那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边听着从里面传出的节奏轻快的结婚进行曲,边从盒子里取出那张照片。坐在轮椅上的少女那孤寂的微笑映入他眼帘。

十年前,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个姑娘,虽然名叫永远,却红颜薄命,年纪轻轻了断了自己的生命。

她在这“钟摆间”里,究竟是怎样度过这一天天的日子呢?在那张大床上,她每天夜里又都会梦见什么呢?

瓜生咬紧嘴唇。

他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自己的身影,那个夏天,和福西一起在森林里挖陷阱的自己的身影。“是你们杀死的”,那几个红字像钝刀一样刺进他的心里。

疯了,这个字眼再次出现在他的头脑里。

凶手——光明寺美琴确实疯了。的确,可能是我们把那个少女逼上绝境的。而她把姐姐寺井明江的自杀归因于我们,由此对我们充满仇恨,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

(疯了。)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被消耗得很厉害,而且还不是药物的作用。

凶手疯了——啊,这一事实已十分清楚了。

这世界上没有人不发疯,不管什么人,都有发疯的可能。这不正是我大言不惭地跟小早川说过的话吗?

突然,瓜生的视线捕捉到了照片里那个站在永远轮椅旁,身穿短袖衫和短裤的男孩子的脸。

(他疯了……吗?)

这个仰慕姐姐,至今依然认为姐姐仍在人间的少年——古峨由季弥。

这个在他们到来的第一天,出现在“新馆”客厅里的少年,从面庞上看,的确是一个脱离现实世界,整日徘徊在梦境中的人。他的行为举止表现得好像死去的姐姐至今仍在他身旁。当他瞪着客人说出“你们是来欺负我姐姐的吧”这句话时,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我要杀了他!”(……啊,对啊)他还叫嚣过这种话。还有“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干掉他。欺负姐姐的浑蛋,我要全部杀光”!

要是他知道姐姐的死和死因,并且能够正确理解这件事,还有,如果他的精神状态其实并不像周围的人们所认为的那么疯狂的话……

(……怎么可能?)

他像是想要否定这种假设一般,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可一旦心生疑惑,就会愈发觉得可疑,于是这一假设渐渐变得难以否定了。

接着,他的思绪又飞到散落在被害摄影师房间里的那些胶卷上。他认为凶手是为了要销毁那些胶卷才杀人的,那么胶卷上究竟拍到了什么呢?

突然,某种解释在他脑海中出现。

内海无意间拍到了一个人——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而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座“旧馆”里。

比如在第一天晚上,内海拍摄大家谈笑的场面时,碰巧把偷偷窥视大厅的那个人给拍了进去——不对,问题不在于是否真的拍到了他的脸,而在于当时那个人感觉到了闪光灯的光亮,如果他因此而确信“自己被拍到了”的话,那也就有杀人动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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