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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旧馆”其四(第5/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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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刮台风了吧?”

河原崎鼻子里哼哼着,打开已经倒进了开水的杯面纸盖。他瞟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瓜生,也不再继续追问,皱着眉头开始吃泡好了的方便面。可能是明白了现在着急也没用,所以他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

“我困了。”吃完面,河原崎边擦着脸上的汗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办,民佐男?一直醒着不睡吗?”

“也不能就这么耗着。”

“要是谁都信不过的话,那么像那个摄影师一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才是正确的选择哪。”

河原崎打了个大哈欠说:

“不管怎样,我先睡会儿去。”

“睡会儿?那个房间吗?”

“是啊。”

“反正都是要睡,不如睡在这里吧,还安全些。”

“和尸体睡在一个房间里?你还是饶了我吧。”

“但是……”

无视瓜生的劝阻,河原崎又打了个大哈欠,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圆桌。

“靠着房门睡的话,就没问题了吧。要不我就找个东西把门顶上呗。”

8

内海笃志醉了。

他在强烈的疑心病作用下,已经把自己关在了那间屋子——第Ⅸ号收藏室——里多久了呢?

当他发现门里没有锁时,便把房间里的钟表陈列柜移到了门前,制造了一道坚固的屏障。这样一来,谁都无法偷偷进来了。要是有人胆敢砸碎门上的磨砂玻璃强行闯入,那到时再大声呼救也来得及。只要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不是一伙儿的,那多少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

没问题的,这样做就没问题了——他不停地这样重复着,想说服自己。

但内心的恐惧还是无法消解,这是那种和犯下如此恶行的凶手身处同一屋檐下的恐惧。还有对让心中一直萦绕着不安的这座馆内的那个东西——或者可以把它称为栖息在这里的来历不明的什么玩意儿——的恐惧。虽然他已知道,那个降灵会上发生的事情完全是故弄玄虚,但他对这些超自然物质的恐惧之心却无休无止。

为了逃避种种恐惧感,他把剩下半瓶左右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大概是由于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缘故,他觉得本应已喝惯了的酒味儿与平时大不相同。不是好喝不好喝的问题,而是该怎么讲,对了,感觉就好像流进胃里的液体完全不是酒。

与这种不协调感相反的是,他一反常态地陷入了烂醉之中。

这绝不是令人愉快的酩酊,倒不如用“噩梦一般”来形容更为恰当。

倒在大厅里的那个学生惨不忍睹的尸体、飞溅到四处的血与肉块的颜色,在他摇移不定、扭曲旋转的视野中晃来晃去、若隐若现。这让他不顾形象地哀鸣,并且不得不双手捂着眼睛,扑倒在地板上。

当神智恢复时,他感觉到有一种连续不断的细碎声音震动着屋内的空气。这声音与无表情地铭刻时间的钟表齿轮声不同。

起初,内海以为是波浪的声音。

他生长在一个濒临日本海的海滨小城,从小就在离沙滩很近的家中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入眠。这声音令人怀念、让人心安……

(波浪?)

啊,不对。

一定是错觉。这里不是海滨,而是镰仓的山里。

是雨,这是雨声。外面下雨了,而且还下得相当大。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已经没印象了。是刚刚才开始下的?还是在更早些的时候?如果用现在烂醉如泥的头脑去思考的话,可能会认为这雨从他们进入“旧馆”时起就一直在下了。

不一会儿,内海横躺在了地板上。

他手脚麻木,意识模糊。因为无法安静下来,他开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时不时响起的轰轰雷声,将他的思绪带回了小时候去邻镇看焰火大会的夜晚,又倏的让他仿佛听到前几天摇滚音乐会上吉他独奏发出的爆音。这时——

不知报时的钟声敲响了多少次之后,他的部分意识才回到现实之中。

他愤恨地瞪着摆在陈列柜里的钟表。这个资料室里收集的都是明治时期制造的日本制室内钟表,不过它们都已经无法正常敲响了。房间里唯一还在走动的钟,是挂在房门旁边的挂钟。那个钟的指针现在正指向正午。

内海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他靠墙而坐,伸手去抓倒在地上的酒瓶。瓶子已经空了,他便粗暴地把它扔了出去,顺手打开水桶的盖儿,直接对嘴儿就喝。这样,他的意识才又清醒了些。

(还有一天多呢吧?)

他真想大哭一场。一想到不得不在这里一直待到二号下午六点,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干脆让恶灵之类的附身了算了。

他一边用后脑勺咚咚地撞着墙,一边拿起放在身边的单反相机。

用惯了的相机手感沉甸甸的,让他烦乱的心情略微平复了一些。他瞄着取景窗,对准门前的障碍物按动快门。闪光灯发出亮光的瞬间,恰好一声雷鸣响彻四方。

照完这一张后,这卷胶卷刚好用完。他把开始自动倒卷的相机放在膝盖上,取下黑色皮革制成的软相机套,准备更换胶卷。

这时,内海突然察觉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

(什么啊,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内海搞不清状况了。

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首先想到的是,也许是因为自己喝醉了的缘故。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再次仔细观察,没错,啊啊,果然这是……

吱啦吱啦吱啦……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声音。既不是钟表的声响,也不是屋外雨声,而是仿佛悄悄潜入雨声和钟声之间的另一种别的什么声音。

内海轻轻放下相机,环视室内。显然这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别无他人。顶住房门的障碍物也没有什么异样,陈列柜里的钟表们依旧静止不动,四周的墙壁也……不对!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面右首边——江南用作寝室的Ⅷ号房那边——的墙上镶嵌着一个马赛克大钟。安装在大钟表盘上的指针,直到刚才为止还纹丝不动,但它现在居然开始慢慢转动了。

内海急忙揉了揉眼睛,仔细地又看了几遍。看上去这不是幻觉,指针的转动没有停止。

“什么啊!喂,喂。”

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因为喝醉了,所以他舌头打结得厉害。

“为什么,突然……”

过了一会儿,指针停在了罗马数字V处,同时微微响起了一声“哧”的金属声,随后……

内海目瞪口呆,身体僵硬。

大钟附近出现了笔直的裂缝。接着,一个宽一米多、高不到两米的长方形像是从墙壁里浮现出的一般,开始向这边移动。

“啊,啊……”

内海想站起来,却因腿脚麻痹而动弹不得。他就用后背抵着墙,伸开双臂,想方设法地试图站起身来。

像门一样打开的长方形“墙壁”那边,出现了一个裹着黢黑“灵衣”的人。他头上戴着兜头帽,脸上(啊,就像小梢说的那样)戴着煞白吓人的面具。半月形的眼睛,上吊的嘴角……

(是这个家伙!)

内海微弓着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极度的恐惧使他无法移动半分。

(是这家伙杀了那两个人!)

面具杀手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里,拿着一个暗金色的四方形凶器。是一座钟,是一座带提把的提灯型室内钟。他一认准是内海,就改用双手把钟高高举起猛扑了过来。

内海虽然想逃,却腿脚发软。

他踢开相机,一头栽了下去,下巴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他被凶手那步步进逼的脚步声吓得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在地板上乱滚,同时拼命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高呼:

“救命!”

凶器从凶手手中飞出,向着正在高喊的内海头上劈头砸去。

“救命啊!”

正中目标。

喊声瞬间中断,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地板上到处都是飞溅的红色鲜血,还有被砸坏的钟的碎片……

面具下凶手那双压抑着感情的双眸瞥了一眼浑身剧烈抽搐的可怜摄影师。在确认了挂在房门旁边的挂钟所显示的时间为十二点二十八分后,凶手转而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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