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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3/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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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慧梅没有杀死妹妹和妹夫。”我一边说,一边盯着这个凶手。

“你刚才不是说……”

“这不是姐姐吕慧梅,这是妹妹吕秀兰。”我说。

“吕秀兰?吕秀兰不是已经……”

“所以,死去的孕妇是吕慧梅,并不是吕秀兰。”

吕慧梅脸如死灰,一言不发站在病床旁边。杀人计划失败,被受害者和证人当场逮住,人赃并获,换作谁也不能作声吧。

“许……阎先生,你是说凶手和死者调包了?怎可能啊!”阿沁的声音颤抖着,她似乎仍未平复。她大概仍坚信林建笙是凶手,可是,刚才吕慧梅举刀想刺杀她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我先说明东成大厦凶案当天的情况。”我紧盯着吕慧梅,生怕她突然发难。我说:“许警长刚才告诉我,说没有第三者攀过外墙,所以我推理的阎志诚……我是真凶的说法并不正确。对警方来说,林建笙有动机,现场有证据、有证人,这足以把他列作嫌犯。我的推理有一半是错误的,不过,问题是余下的一半有没有错。”

我吞了一下口水。“在没有牵涉‘阎志诚’的情况下,林建笙是否有足够的气力握刀、为什么没有准备手套、性格上他应该只用拳头教训他人等论据变得薄弱。虽然薄弱,但不代表不正确。当我知道原来郑元达死在客厅,而不是跟‘妻子’一同死在睡房,便知道林建笙不是凶手。和先前的推理一样,只是真凶换了人。”

“为什么林建笙不是凶手?”吕慧梅第一次开口。

“如果林建笙是凶手,他是从睡房窗口进入的。这么说,他应该是先杀女死者,再杀客厅的郑元达。可是,怀孕的女死者并不是一刀毙命,而是先被刀刺腹部,再刺胸口而死。她应该能呼救,这样的话,客厅的郑元达应该会进入房间,要被杀的话也是在睡房。”

“他不会是看到林建笙所以逃走,从后被追上才在客厅被杀吗?”阿沁说。

“一般情况的话有此可能,但没有父亲看到怀着自己孩子的母亲被伤害仍一心逃走。”

我顿了一顿,说:“我们亦可以猜想林建笙先走出客厅杀死郑元达,才回到睡房杀害女死者的可能性,但如果他是要杀人──尤其是残酷地做出这种两尸三命的凶案的话,他不会花工夫把次序倒过来,见一个杀一个便成。于是,最简单的解释,便是凶手不是从窗户进入,而是从大门走进屋子。郑元达很可能因为吵架,被‘妻子’罚睡沙发,所以从大门进屋的凶手先杀害男死者,再到房间里解决女死者。住宅大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如果不是郑元达开门的话,便代表凶手有钥匙能打开大门──吕女士,你能在翌日早上发现凶案,你可不能否认说你没有门钥匙啊。”

吕慧梅没答话,似是默认。

“你杀害二人离开后,林建笙才潜入郑宅──不,说不定当时你未离开,躲在暗处观看。林建笙大概在巷子听到女死者的呼救,因为好奇或怀疑郑元达伤害妻子,于是爬窗进入寓所。他看到尸体一定大惊失色,知道自己会被怀疑,所以慌忙逃跑。他很清楚自己是个惯犯,加上有杀人动机,嫌疑最大。虽然他可以向警方说明一切,但他大概认为警方不会相信他的供词。”

“等等,这也不过代表凶手可能是大厦的住客,或是潜伏在大厦的杀手吧?你凭什么认定凶手是吕慧梅……不,吕秀兰?”阿沁不住地把目光放到我和吕慧梅身上。

“事发翌日早上,她没带着小安,独个儿到‘妹妹’家也很奇怪。就算妹妹和妹夫吵架,没有阿姨会把四岁的小孩独自留在家中,一个人去看看情形的。为什么不打电话?这就像在说‘因为知道孩子会看到尸体而承受打击,所以特意避开’一样。”

“而且,这女人有杀人动机。”我瞪着吕慧梅,说,“我想过情妇杀害妻子的可能,可是连丈夫也杀死便有点不对劲。相反,善妒的妻子知道丈夫有婚外情,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姐姐,一口气杀掉二人便是老掉牙的情节。”

“她真的是吕秀兰?”阿沁不住重复相同的问题,像是难以置信。

“她是吕秀兰。”我斩钉截铁地说,“她的行为和说话方式,都指向相同的结论。在东成大厦凶案发生后,她辞去工作、搬到元朗过着隐居式的生活并不是为了心灵上的疗伤,而是为了防止他人发现‘吕慧梅’的性格或外表有变。就算两姐妹再相像,在相熟的朋友、同事、邻居眼中,还是能分得出来。即使以‘家中发生惨剧、令性格改变’为理由,亦可能有露馅的一天,所以她采用最保险的方法,让‘吕慧梅’舍弃原来的圈子,和女儿隐居。她不肯为杂志拍照也是相同的原因,因为她害怕被姐姐的朋友看到,万一找上门便令这个执行了六年的诡计败露。”

“但她也可能真的是因为家人逝世而隐居啊?”

“小安说妈妈没有带她去旅行。”我说。

“什么?”

“光从房间的装潢,我们也知道吕慧梅是个爱好旅行的人,她以前更在旅游杂志社工作。可是,这些年来她没有外游。如果要扮作吕慧梅,即使不经常旅行,每逢暑假也该带着‘外甥女’到外国逛逛才像样,而她没有这样做并非‘不想’,而是‘不能’──她不愿意冒在海关被揭发顶替身份的危险。在香港离境会检查指纹,如果到时发现一个死人乘飞机,东成大厦案的真相便会被揭破。”

吕慧梅以恶意的眼神瞪着我,但没说半句反驳的话。

“而最大的漏洞,是在黄昏时阿沁你揭破的。”我说。

“我?”

“你跟她谈大卫·鲍伊。你没发觉那时有什么不妥吗?”

“什么不妥?除了她太累没心情跟我谈之外……咦?”

“就是那个。”我以冷淡的声调说,“不是没心情谈,而是没办法谈。吕慧梅是大卫·鲍伊的歌迷,收集了很多唱片,但吕秀兰对这位英国音乐人没有兴趣,顶多只有浅薄的认识。只要跟一个货真价实的歌迷聊一下,便会知道是不是假扮的歌迷。”

我顿了一顿,说:“就是以上种种原因,让她认为阿沁你有可能威胁到她的秘密,危及她和女儿今天安稳的生活,所以她刚才要杀你灭口。”

“灭……口?”阿沁露出惊惶的表情。

“记得当我告诉她,我知道林建笙不是真凶时,她的反应比知道凶手盯上她和女儿时更大。而当你说报道也许会令案件翻案,她的表情也变得很苦涩。”我苦笑一下,“其实是我的错,提出‘真凶只有杀人灭口才能够阻止罪行曝光’的,是我,我说的话令吕秀兰付诸行动。她担心的不只是媒体的追访,她最害怕的是当年的罪行会被揭发。”

“可是她杀我的话,如何脱罪?”

“很简单,那只代罪羔羊就在你眼前。”

“你?”阿沁吃惊地说。

“你看看地上的匕首吧。”

当阿沁发觉地上的刀子是我曾拿来示范的银色西藏小刀时,发出微微的惊呼。

“刚才我在隔壁窗口看到她戴着手套,拿着这刀子时,我便知道我救不到你的话,连我也会陷入大麻烦。”我说:“她大概是在逃走时顺手拿来当成自卫武器,因为那时她虽然知道我不是真凶,但难保是来为林建笙报仇的家伙,搞不好更已查清楚她的罪行,准备动用私刑。因为匕首附有刀鞘,拿刀的时候应该会只拿着那部分,我想当她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便想到我在刀柄留下了指纹,可以加以利用。我是个因为脑损伤而误会自己是另一个人的神经病,疯子杀人,没有什么好调查,到时我说什么也没有用。而且警方应该会很高兴,因为……我猜这一把便是杀害郑元达和吕慧梅的凶刀。”

从吕慧梅的表情来看,我知道我猜对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她们二人如何调包,”阿沁一脸茫然,问道,“女性死者是个孕妇,她们两姐妹就算样子再相似,也没可能弄错啊!”

“这个很简单,二人从吕慧梅怀孕开始就调换身份便可。详细的原因就让她自己解释吧。”

吕慧梅以倔强的眼神瞪着我们,良久,她开口说:“姐姐有一天跟我们说她怀孕了。她不肯告诉我谁是父亲,但她害怕肚子越来越大会招来邻居闲言闲语,于是提议跟我对调身份。直到林建笙来吵骂的一天,我才知道元达有外遇,更发觉原来姐姐也是他的情人之一,她的孩子,竟然是我丈夫的。我带着小安回到姐姐的家,愈想愈气,最后决定把这对奸夫淫妇处决……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安,我不想她将来有一个同父异母的表妹……”

“你曾说过‘假如我是秀兰,知道丈夫在外面惹了一身风流债,还可能弄大了情妇的肚子,我也会发飙吧’,”我说,“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会提起‘弄大了情妇的肚子’──因为你知道那个‘情妇’就是你的姐姐。”

“这么说,在吕慧梅怀孕期间,你一直冒充姐姐?”阿沁问。

吕慧梅一脸不甘心,点点头。

“阎先生……你不是刑警吧?你只是个演员罢了,为什么要破坏我的生活?”吕慧梅悻悻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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