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5 页)
“也许这个惩罚就够了。当您的朋友把注意力转向更大的事情,转向由我这样的人组织的企业时,他就跨越界限,变得令人讨厌了。我担心他最近就做了这种事情,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和他可能就不得不见面。那样的话,我向您保证,对他可是极为不利的。”
他的口吻里带着一点儿尖刻,使我不寒而栗。“您还没有把您的身份告诉我。”我说,“您能解释一下您是谁吗?”
“我是一位数学家,华生医生。不是自夸,现在欧洲大多数院校都在学习我在两项式定理方面的研究成果。我另外还有一个身份,您无疑会称之为罪犯,不过我更愿意认为我把犯罪变成了一门科学。我尽力不让自己的双手被玷污,把那些事情留给昂德伍德之类的人。您可以说我是个抽象思维者。从最纯粹的意义上说,犯罪是一门抽象艺术,像音乐一样。我配曲,别人演奏。”
“您需要我做什么呢?您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除了有幸认识您,我还希望帮助您,更重要的是帮助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说这话我自己也感到很意外。两个月前,我给他寄了一份纪念品,邀请他调查一下如今给他带来这么多痛苦的事情,很遗憾他没有予以关注。也许,我应该表达得更直接一些。”
“您给他寄了什么?”我问,其实心里已经知道了。
“一截白丝带。”
“您也是‘丝之屋’的!”
“我跟它毫无关系!”他第一次以恼怒的口气说话,“请不要用您愚蠢的三段论来让我失望了。把它们留着写在您的书里吧。”
“但您知道它是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这个国家发生的任何邪恶行径,不管多大多小,都会引起我的注意。我在每个城市、每条街道都有线人。他们是我的耳目。他们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我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再开口时,话题却变了,“您必须向我做个保证,华生医生。您必须拿您认为神圣的东西起誓,永远不会把我们的这次见面告诉福尔摩斯或其他人。永远不写,永远不提。万一您知道了我的名字,必须假装是第一次听说,对我一无所知。”
“您怎么知道我会信守这样的诺言呢?”
“我知道您是一个恪守承诺的人。”
“如果我拒绝呢?”
他叹了口气。“我告诉您吧,福尔摩斯的生命面临巨大的危险。更重要的是,如果您不按我要求的去做,他将在四十八小时内死去。只有我能帮助您,但您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那我同意。”
“您起誓?”
“是的。”
“拿什么起誓?”
“拿我的婚姻。”
“这还不够。”
“拿我跟福尔摩斯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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