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直到春天过去 > 第二十四章 鲜克有终

第二十四章 鲜克有终(第3/5 页)

目录
最新其他小说小说: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萌宝驾到:爹地投降吧六零寡妇带仨娃,末世白莲收破烂断亲后,渣爹吃土我粮食酒肉吃个够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引狼入室人生删除事务所走出荒野官场之美人计星铁:在诡异世界中成为沙漠死神穿越之开局觉醒阴阳眼八零军婚甜蜜蜜,前夫后悔火葬场年总有病似的,一边虐妻一边宠妻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女尊世界:我要美男成群!她,笨蛋美人,被高冷太子抓走了我和女战俘荒岛求生的日子换专业后,五位学长哭着求带八零大院小娇软,狂撩冷面兵哥哥随军男人要换亲,转头高嫁他首长

“我……我为什么要走?我去哪儿……”邵声有一时怔忡,片刻后回过神来,“不行,我还是得走,得去矿上……楚羚说得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我拿什么弥补老傅的一辈子,拿什么补偿他们一家子?是钱吗,再多的钱换得回一个健康的老傅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莫靖言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我就是,心里难过,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啊,不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邵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和眼睛,“我们一起走吧,一起去巴西,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了。莫莫,我们一起走。”

莫靖言哽咽着,用力点头:“好,不管去哪儿,我和你走。”

“我带你去海边啊,去基督山,去看嘉年华。”邵声口齿不清地念着,找到她的嘴巴,亲了亲,“就我和你,两个人,以后……以后还有一川。”他轻咬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过来。

莫靖言微张着嘴,与他唇舌胶着,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心中凄惶,暗想,如果你清醒的时候这样讲,那我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也就一心自私到底了,天涯海角,我和你一起去就是。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而她心中清楚,这一幕永远不会发生。那些她所希冀的场景,在他的描述中存在过,便已经足够了。

邵声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埋下头来,吻着她的脖颈。莫靖言抬起手,摸了摸他平整的短发,手指滑过他的耳朵、脖子、肩背。他的T恤垂下来,浅色的棉布下隐约是平坦有力的腰腹。她没有迟疑,双手从邵声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掌心贴在他光滑紧实的背脊上,将他的T恤一点点推起来,最后停在他的肩胛上。邵声抬起手,将T恤脱在一旁,他的肩膀宽阔,用力时肌肉绷紧,坚实流畅。

当他覆在莫靖言身体上时,她一瞬间变成了娇小玲珑的小女孩,肩膀狭窄,胳膊纤细,仿佛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由他来担负,任何风雨都由他来遮挡。莫靖言想起了那些夜晚在岩壁下相会的时光,他独自一人沉默地练习着,或是仰天听着歌,在见到她时略微懊恼的神情一下就舒展开来。

而此时,他的脸端端正正就在面前,但眉头蹙着,锁着所有的矛盾和压抑。莫靖言双手勾在他脖子后,抬起身体,轻轻吮着他的嘴唇。他们彼此摸索着对方的身体,除去身上单薄的衣物。邵声压住莫靖言的手掌,和她十指交叉,她蜷起腿,脚掌踩在他小腿肚上。在黑夜中,她突显的锁骨呈现出浓浓淡淡的影子,胸脯因为悸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细腻的肌肤散射着夜光,像蒙了一层隐约的雾气。邵声整个人便被笼在这团雾气里,要牢牢地捉紧她才不会弄丢了对方。他和她贴紧,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和决心,就可以将灵魂都融在一起。

他牢牢控制了她的身体,有些霸道蛮横,也不知收敛控制自己的力道,完全不像平时的温柔缠绵。莫靖言吃痛,在他用力时皱紧了眉,低声呻吟出来。邵声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唇上,舌头探过来,将她的呜咽堵住。莫靖言想要亲吻邵声的耳朵、脖子和胸口,但头发被两个人交握的手压住,抬不起身来。她只能向后扬着头,感觉细密的吻落在自己嘴巴和脖颈上。

伴随着粗砺的痛,她身体里最细腻敏锐的感觉也被唤醒,像是看到遥远夜空尽头有星星点点的光,令她弓起身体,带着期待去迎合。躯壳被钳制着,身体里却仿佛有浪涛在翻涌,她喘着气,不受控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邵声松开她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嵌到身体里。

她和他拥抱得这样紧密,身体每个曲线都如此贴合,血液因为彼此而奔流沸腾。莫靖言的身体战栗着像要爆炸开来,泪水无法自持地滚落。

她的双腿环在邵声腰间,他抱着她坐起来,轻轻吻着她的嘴唇和眼睛,柔声哄着:“莫莫,不哭,不哭。是我弄痛你了吗?”

她哽咽着摇头。

邵声抱紧她,头埋在她脖颈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如果我不贪心,那时不想着去见你,不去和你说话,现在你就不用这么难过了。所有人,都不用这么难过了。”

莫靖言泪流满面。是否没有当初的相识,所有人就可以远离今日的伤痛?

邵声将她揽在怀里,沉沉睡去。莫靖言一直半睡半醒,无法安然入梦。身旁的邵声忽然全身一抖,半坐起来,喊了声“老傅”。莫靖言连忙坐起来,从身后抱着他,伸手一摸,他额头上一层冷汗。她起身倒了杯水,邵声迷迷糊糊喝了两口,并没有清醒过来。他重新躺下,但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头,牙关紧咬。

莫靖言趴在他肩头,鼻尖蹭着他下颌,嘴唇贴在他脖颈上。她翻了个身,亲了亲邵声的嘴,看着他痛苦折磨的神情,惟愿自己能够替代。心里隐约有个念头,想着想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邵声脸颊上。

她起身到卫生间洗了脸,套上一身宽松的衣服,下楼到街巷中彳亍游荡。此时大多住户已经进入梦乡,一进进院落大门紧闭,只有胡同尽头的大槐树下还亮着一盏孤灯。小吃店也正要打烊,老板清扫着地面,老板娘收拾着门前方桌上的毛豆皮、田螺壳和几个空啤酒瓶,看莫靖言独自一人落寞地走过来,扬手招呼道:“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自己出来?可别走太远了,一个人不安全。你男朋友呢,还吵架呢?”

“没……他喝多了。我就是随便走走。”莫靖言在路边的折叠凳上坐下,想起最初和邵声并肩坐在巷口,挽着手在烤串摊缭绕的烟雾中相视而笑,心口一痛。那晚他的话一句句仍在耳畔:“现在这情形,我自问没能力能处理好,会弄得大家很尴尬……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再也不见你……过一段时间,如果你还能记得我,那不管是两年还是三年,我都可以等。”

莫靖言紧紧按住胸口,如果没有发那条短信给他就好了;如果一切按照他的打算发展,就不会走到今天这境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么急着和他在一起,那现在也不必面临如此两难的抉择,令他背负着重担,左右为难,如此痛苦和自责。胸口郁结的疼痛无论怎样捶打都不能舒缓,她低下头,轻声啜泣。

老板娘擦了擦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小姑娘你别哭,有什么烦心的事儿,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们最好的朋友住院了,病得很严重,能不能好,都不知道……”莫靖言握着水杯,热气氤氲了双眼,“我们都很难过,也不知道,以后他家要怎么办……”

“这样啊……的确,这人啊,健康最重要,身体好就已经值得每天开开心心了。你看那卖羊肉串的老板,他老婆也住院了,听说是癌症。谁能想到啊,那么乐呵的一个人,前两天在市场看到,我都不敢认了。”老板娘叹气,“但是,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呢?你说我们夫妻俩,把俩孩子扔在家里出来打工,起早贪黑,一年见不了几面,还不是因为家里老爹身体不好?大闺女一边读书一边照顾爷爷,还有她弟弟。你看街道上负责环境卫生的于姐,她爸妈都不在了,哥哥当年和人打架打坏了脑子,一直靠她养活,为这事儿这么多年也没嫁人。不管是谁,都有那么一阵儿想埋怨老天爷,为什么我的运气就这么差,不好的事儿都让我摊上了?可时间久了,能挨下来,就不觉得那么苦了。我说啊,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但其实,没有翻不过去的坎儿,也没有趟不过去的河。”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遂心遂愿,也没有什么熬不过去的难关。莫靖言呆坐在路边,心中的念头渐渐清晰。她想要找个可以倾诉的人,但左君已经毕业离校,莫靖则更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围再没有哥哥或姐姐一样的人能够帮她解除心中的烦忧。长久以来都是邵声不露声色地开导她,三言两语化解了她的心结。然而曾经以为无所不能的他,此时竟如此无助,那么是否轮到她,可以为他分担些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目录
剑王传说诸天纪末世赘婿往生殿之千灵为霜一梦一天堂姜太公钓了条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