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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鲜克有终(第1/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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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环在邵声腰间,他抱着她坐起来,轻轻吻着她的嘴唇和眼睛,柔声哄着:“莫莫,不哭,不哭。是我弄痛你了吗?”

她和他拥抱得这样紧密,身体每个曲线都如此贴合,血液因为彼此而奔流沸腾。莫靖言的身体战栗着像要爆炸开来,泪水无法自持地滚落。

她哽咽着摇头。

伴随着粗砺的痛,她身体里最细腻敏锐的感觉也被唤醒,像是看到遥远夜空尽头有星星点点的光,令她弓起身体,带着期待去迎合。躯壳被钳制着,身体里却仿佛有浪涛在翻涌,她喘着气,不受控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邵声松开她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嵌到身体里。

邵声抱紧她,头埋在她脖颈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如果我不贪心,那时不想着去见你,不去和你说话,现在你就不用这么难过了。所有人,都不用这么难过了。”

他牢牢控制了她的身体,有些霸道蛮横,也不知收敛控制自己的力道,完全不像平时的温柔缠绵。莫靖言吃痛,在他用力时皱紧了眉,低声呻吟出来。邵声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唇上,舌头探过来,将她的呜咽堵住。莫靖言想要亲吻邵声的耳朵、脖子和胸口,但头发被两个人交握的手压住,抬不起身来。她只能向后扬着头,感觉细密的吻落在自己嘴巴和脖颈上。

莫靖言泪流满面。是否没有当初的相识,所有人就可以远离今日的伤痛?

而此时,他的脸端端正正就在面前,但眉头蹙着,锁着所有的矛盾和压抑。莫靖言双手勾在他脖子后,抬起身体,轻轻吮着他的嘴唇。他们彼此摸索着对方的身体,除去身上单薄的衣物。邵声压住莫靖言的手掌,和她十指交叉,她蜷起腿,脚掌踩在他小腿肚上。在黑夜中,她突显的锁骨呈现出浓浓淡淡的影子,胸脯因为悸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细腻的肌肤散射着夜光,像蒙了一层隐约的雾气。邵声整个人便被笼在这团雾气里,要牢牢地捉紧她才不会弄丢了对方。他和她贴紧,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和决心,就可以将灵魂都融在一起。

邵声将她揽在怀里,沉沉睡去。莫靖言一直半睡半醒,无法安然入梦。身旁的邵声忽然全身一抖,半坐起来,喊了声“老傅”。莫靖言连忙坐起来,从身后抱着他,伸手一摸,他额头上一层冷汗。她起身倒了杯水,邵声迷迷糊糊喝了两口,并没有清醒过来。他重新躺下,但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头,牙关紧咬。

当他覆在莫靖言身体上时,她一瞬间变成了娇小玲珑的小女孩,肩膀狭窄,胳膊纤细,仿佛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由他来担负,任何风雨都由他来遮挡。莫靖言想起了那些夜晚在岩壁下相会的时光,他独自一人沉默地练习着,或是仰天听着歌,在见到她时略微懊恼的神情一下就舒展开来。

莫靖言趴在他肩头,鼻尖蹭着他下颌,嘴唇贴在他脖颈上。她翻了个身,亲了亲邵声的嘴,看着他痛苦折磨的神情,惟愿自己能够替代。心里隐约有个念头,想着想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邵声脸颊上。

邵声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埋下头来,吻着她的脖颈。莫靖言抬起手,摸了摸他平整的短发,手指滑过他的耳朵、脖子、肩背。他的T恤垂下来,浅色的棉布下隐约是平坦有力的腰腹。她没有迟疑,双手从邵声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掌心贴在他光滑紧实的背脊上,将他的T恤一点点推起来,最后停在他的肩胛上。邵声抬起手,将T恤脱在一旁,他的肩膀宽阔,用力时肌肉绷紧,坚实流畅。

她起身到卫生间洗了脸,套上一身宽松的衣服,下楼到街巷中彳亍游荡。此时大多住户已经进入梦乡,一进进院落大门紧闭,只有胡同尽头的大槐树下还亮着一盏孤灯。小吃店也正要打烊,老板清扫着地面,老板娘收拾着门前方桌上的毛豆皮、田螺壳和几个空啤酒瓶,看莫靖言独自一人落寞地走过来,扬手招呼道:“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自己出来?可别走太远了,一个人不安全。你男朋友呢,还吵架呢?”

莫靖言微张着嘴,与他唇舌胶着,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心中凄惶,暗想,如果你清醒的时候这样讲,那我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也就一心自私到底了,天涯海角,我和你一起去就是。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而她心中清楚,这一幕永远不会发生。那些她所希冀的场景,在他的描述中存在过,便已经足够了。

“没……他喝多了。我就是随便走走。”莫靖言在路边的折叠凳上坐下,想起最初和邵声并肩坐在巷口,挽着手在烤串摊缭绕的烟雾中相视而笑,心口一痛。那晚他的话一句句仍在耳畔:“现在这情形,我自问没能力能处理好,会弄得大家很尴尬……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再也不见你……过一段时间,如果你还能记得我,那不管是两年还是三年,我都可以等。”

“我带你去海边啊,去基督山,去看嘉年华。”邵声口齿不清地念着,找到她的嘴巴,亲了亲,“就我和你,两个人,以后……以后还有一川。”他轻咬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过来。

莫靖言紧紧按住胸口,如果没有发那条短信给他就好了;如果一切按照他的打算发展,就不会走到今天这境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么急着和他在一起,那现在也不必面临如此两难的抉择,令他背负着重担,左右为难,如此痛苦和自责。胸口郁结的疼痛无论怎样捶打都不能舒缓,她低下头,轻声啜泣。

莫靖言哽咽着,用力点头:“好,不管去哪儿,我和你走。”

老板娘擦了擦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小姑娘你别哭,有什么烦心的事儿,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也舍不得你啊,不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邵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和眼睛,“我们一起走吧,一起去巴西,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了。莫莫,我们一起走。”

“我们最好的朋友住院了,病得很严重,能不能好,都不知道……”莫靖言握着水杯,热气氤氲了双眼,“我们都很难过,也不知道,以后他家要怎么办……”

“我明白,我都明白。”莫靖言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我就是,心里难过,舍不得你。”

“这样啊……的确,这人啊,健康最重要,身体好就已经值得每天开开心心了。你看那卖羊肉串的老板,他老婆也住院了,听说是癌症。谁能想到啊,那么乐呵的一个人,前两天在市场看到,我都不敢认了。”老板娘叹气,“但是,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呢?你说我们夫妻俩,把俩孩子扔在家里出来打工,起早贪黑,一年见不了几面,还不是因为家里老爹身体不好?大闺女一边读书一边照顾爷爷,还有她弟弟。你看街道上负责环境卫生的于姐,她爸妈都不在了,哥哥当年和人打架打坏了脑子,一直靠她养活,为这事儿这么多年也没嫁人。不管是谁,都有那么一阵儿想埋怨老天爷,为什么我的运气就这么差,不好的事儿都让我摊上了?可时间久了,能挨下来,就不觉得那么苦了。我说啊,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但其实,没有翻不过去的坎儿,也没有趟不过去的河。”

“我……我为什么要走?我去哪儿……”邵声有一时怔忡,片刻后回过神来,“不行,我还是得走,得去矿上……楚羚说得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我拿什么弥补老傅的一辈子,拿什么补偿他们一家子?是钱吗,再多的钱换得回一个健康的老傅吗?”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遂心遂愿,也没有什么熬不过去的难关。莫靖言呆坐在路边,心中的念头渐渐清晰。她想要找个可以倾诉的人,但左君已经毕业离校,莫靖则更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围再没有哥哥或姐姐一样的人能够帮她解除心中的烦忧。长久以来都是邵声不露声色地开导她,三言两语化解了她的心结。然而曾经以为无所不能的他,此时竟如此无助,那么是否轮到她,可以为他分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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