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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旧馆”其三(第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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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原崎不停地唠叨着,要是早知道会这么无聊,至少也得带个收音机来。还抱怨说哪怕能打个麻将也好,来的这些人都会打。

回想一下刚才打牌时大家的表现吧。

瓜生和河原崎若无其事地热衷于玩牌,小梢也一样。在骚动的最初阶段显得怯怯的她,当听到瓜生他们说,所有这一切都是光明寺美琴的鬼把戏的时候,就彻底放了心,开始随着牌局的胜负大呼小叫起来。学生中只有早纪子一人面色凝重。牌局尚未结束她就离开了,说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早早就回房了。

另一方面,稀谭社那边的人——

最不冷静的大概是小早川茂郎吧。他一边用霸气全无的眼睛打量着玩兴正浓的学生们,一边在那里不停地长吁短叹。过了一会儿,他撂下一句“我回房去了,有事叫我”,便走出了大厅。所谓的“房间”,就是指他当成寝室使用的资料室。

内海笃志则是一副闲得无聊的样子。他摆弄了一会儿照相机,又拍了些大厅的照片,还拿起昨晚的酒瓶,一口一口地喝着瓶里剩下的酒。虽说表面上也赞同“表演说”,但他心里或许充满了不安,想要做点儿什么来缓和紧张的情绪。

还有一个人,江南孝明,他的脸上也透着忧郁。他坐在桌子的一角,打开笔记本默默地写着什么,应该是在做这次的采访记录吧。

换了好几种玩法,牌局还在松松垮垮地继续。不久,就在馆里的钟表同时敲响夜晚十点的钟声时——

河原崎打了一个大哈欠,站了起来,说是实在太累了,要先去睡一觉再来。这么一来,其他人也纷纷起身离席。

此时定睛一看,留在大厅里的只剩渡边一个人了。不知为何,他连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没有交谈对象的他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人多的时候并没有怎么注意到的时钟滴答声,在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就立刻钻进耳朵里。在并排着漆黑窗户的、高高的天花板上交错回响的声音,使人想起了成群的小虫子密密麻麻蠕动着的场景。好像有什么人潜藏在这些声音的狭缝中,施起了古怪的催眠术一般,渡边在不知不觉中被引入了浅眠。

(可以……吗?)

打着盹儿的渡边问自己。

(这样就可以了吗?)

瓜生等人主张的“表演说”,那么轻易地(事到如今,也只能那样认为了)去接受这种最乐观的解释,真的好吗?

当时,渡边也被说服了,认为“原来如此、的确可能是那样”。但在那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不安了。

江南听到的深夜里的响声。突然失去踪影的灵媒。地毯上残留的血迹和被砸坏了的钟……

瓜生他们的说法,确实有一定的说服力。在渡边看来,比起认为发生了杀人事件,而且凶手还在自己的同伴当中这件事,远不如认为这一切都是光明寺美琴为了提高自己的声誉而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来得现实。虽然这么想,不过……

这种非但无法释怀,反而时时刻刻都在增加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是什么呢?)

没必要再问了,理由很明显。

这是自己对这幢房子本身抱有恐惧感的表现。这幢房子——这座钟表馆本身所包藏的过去、隐藏在这里的秘密,还有栖居在房子里的亡灵……

讨论将“杀人”和“亡灵”两相比较,哪个是更为现实的威胁这种问题,既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抚慰人心。要是说出都是这幢房子不好这种话来,肯定会被瓜生和河原崎嘲笑。这是生来只相信现有“科学”的人理所当然的反应。

但是渡边对“科学”和“超常现象”所持的观点,本就与他们不同。夸张点儿说,这是世界观的问题。

小梢曾很认真地说过,光明寺会不会是遇到神隐了。瓜生他们对此一笑了之,但渡边不一样。当时他就说应该叫警察。虽说这也是真心话,但他这么说并不是为了使现实中的事件尽快得到解决,而是为了能够赶紧离开这幢房子。当时这种迫切的念头占据了他头脑的全部。

他想,这幢房子果然不是普通的房子。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有这种感觉。迄今为止,他也曾去过好几处被称为“灵地”的地方,但还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在这幢房子里有某种不能用一般常识来判断的可怕东西,他现在认为这一点已是毫无疑问的了。最开始看到玄关处的铁门时那种模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不对,是加速——成为清晰可辨的实感。

光明寺美琴说,这儿的灵没有恶意,但是她错了。这幢房子有着邪恶的“气场”,是不允许局外人仅凭好奇心就可以随意接近的地方。

他想,果然还是应该尽快从这里逃出去。没有钥匙的话,大家可以一起砸开大门,或者采取一些别的什么措施……

钟声响起。有意无意地数了数几下,知道已是凌晨零点了。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

他驱散睡意,想把头抬起,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大概是感冒了吧,浑身无力。说起来,今天的饭菜太难吃了,干巴巴的面条难以下咽,汤也不对胃口。

这种生理上的异常,大概也是因为这幢房子的缘故吧。没错。是邪恶的“气场”对精神和肉体施加了某种影响。

他正思考着,这时——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细微人声,使渡边从浅眠中惊醒。

他吓了一跳,忙从桌上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番。但发现除了自己,大厅里没有别人。

(是什么呢,刚才的声音?)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声音再次传来。是一种不知从哪儿传过来的、非常微弱而短促的声音。

紧接着再次传来的声音更大且更清晰。不是人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掉到地板上发出的闷响。

渡边吓得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再次环视四周。

渡边不戴眼镜的话,视力不到零点一,视野模糊,连装饰柜上摆放的时钟的表盘都看不清楚。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分辨出四周的明显变化。

闷响再次传来。

声响是从哪儿发出的呢?这次渡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他觉得声音是从厨房对面——北边的方向传来的。从背对厨房坐着的渡边的角度看,恰好在他正前方。

渡边想站起来,但脚麻了使不上劲儿。当他用双手撑着桌子,努力设法让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时,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变化。

在短短的通道和走廊对面有一扇茶色的门。那是早纪子寝室的门,只见它悄无声息地开启,接着,一个穿着黑色“灵衣”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渡边松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他很单纯地认为是早纪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早纪子学姐。”渡边搭话道,“刚才,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没有?”

不太清楚对方做出了什么反应。只见那人边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边向这边看了过来,但丝毫没有回应渡边的打算。不一会儿,那人慢慢地穿过走廊走向这边。

“你怎么了?”渡边又问了一句,接着说,“你现在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当对方进入大厅之后,渡边才终于发现那个人的样子很奇怪——黑色的兜头帽把头蒙得严严实实,还俯着身——这种姿势就像在防止渡边看到自己的脸。

渡边觉得有些可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见那个人迅速转身,朝着右手墙边装饰柜那里走去,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继续俯着身子走到了柜子那里,把脸靠近那些并排摆放的时钟。

渡边越发觉得不对劲,但他仍然相信,那个人是早纪子。她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他的脑中掠过这样的想法,但是……

“早纪子学姐?”

渡边边呼唤着,边提心吊胆地向那人背后靠近。显然对方听到了声音,但却没有转过身。

“学姐,你怎么了?”

渡边正问着,对方猛然转身。在看到那人一直隐藏在兜头帽下的脸的一瞬,渡边发出“哇”的一声短促惊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啊……”

那不是早纪子的脸。

苍白光滑的肌肤上凿出了半月形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和鼻子间,有一张吊起了尖尖嘴角的大嘴——在渡边认识的所有人里,没有长着这种面孔的人。

(面具?)

这是面具!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渡边只觉得眼冒金星,头顶受到重击,巨大的耳鸣声覆盖了所有声音。

渡边立刻仰面倒在了地上。

渡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他喘着气,把仰着的身子翻转过来。头部遇袭所受到的冲击转化成了剧痛。

渡边想爬起来,胳膊却使不出力气,肘部也软绵绵地撑不住身体,只能勉强用膝盖着地,抬起腰部。他脸蹭着地毯,屁股高高撅起,用这种难看的姿势趴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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