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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明暗分裂(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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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阿清?”

得了早衰症的少年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衣与长裤,头上依旧戴着灰色贝雷帽。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灯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个,中也先生。”

阿清战战兢兢地回答起来。

“玄儿让我……”

“玄儿……找我什么事儿?”

“他让我来叫你。他说你可能睡在这里,让我把你叫醒,马上去……”

“马上?”

“马上去北馆的沙龙室。”

“沙龙室……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自言自语着,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祥预感。

“难道又发生凶案了……”

我尖声说道。阿清摇摇头,说道:

“嗯,从外面来的那个叫作市朗的人在沙龙室里,玄儿好像在和他说着什么……”

“那个少年?”

据说那个名唤市朗的少年发高烧,睡在西侧的预备室。难道说睡了一晚后,他的身体恢复得能够回答玄儿的问题了吗?

“他希望你马上过去,还说他明白了很多事情。”

“谢谢!”

我正要起床,听到屋外传来微弱声响。我从床头柜上拿起手表,已经过了正午,算起来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又下雨了?”

我看向紧闭的百叶窗。

“啊,是的。半个小时以前又开始下雨了。”

“暴风雨好像已经过去了啊!”

“雨并不是很大。不过整个天空都是乌云。”

莫名的不祥预感又抬头了。

“是吗?”

我低声应了一句。

“我要换件衣服,请稍等一下好吗?”

“好。”

我从包里拿出带来的换洗衣物,快速穿好后,将手表戴在右腕上。稍微迟疑一下,拿起扔在床上角落里的那顶礼帽。阿清在门边候着,我走到他面前,把帽子戴上后压得很低。

“玄儿喜欢这顶帽子。”

我微微一笑。

“那贝雷帽也很配你。”

“啊……是的。不过我……”

少年好像有点窘迫,低下“皱巴巴的猴子”的脸。

“没事吧,阿清?”

我静静地问道。

“令堂出了那种事。一想到你的心情,怎么说好呢,我就……”

“我没事。”

阿清低着头。

“不管我如何悲痛,妈妈也不会回来了。”

“征顺先生——令尊怎么样了?”

“他非常难过。”

“是吗……”

“爸爸一定很喜欢……很爱妈妈。”

这个回答坚强而老成,让人无法想象是九岁孩子说的。但越这样,我就越难过。据说,昨晚他还紧紧地抓着母亲的遗体哭个不停。一个晚上是绝对不可能摆脱那种悲痛的。

“对了,中也先生。”

阿清表情痛苦地问道。

“妈妈是替我死的吗?”

“替你死?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妈妈总是说希望自己替我去死。”

“阿清,你的病并不会因妈妈的死而痊愈。你应该知道吧?”

“是的。”

“所以,替你去死的说法并不合适。令堂是被杀害的,你知道吧?阿清没有任何责任,责任都在凶手身上。”

说着,我的脑海里越发浮现出美鸟与美鱼的样子。即便我现在不想考虑那对双胞胎姐妹是凶手的可能性,但怎么都打消不了这个念头。啊,她们究竟是不是……

“中也先生,我——”

阿清显得更加痛苦。

“我还是没被生下来的好吧。”

“说什么傻话呢。”

我不禁提高声调。

“人生下来肯定有他的意义。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是没被生下来的好’的生命……”

……不存在吗?

这样的生命真的就不存在吗?可以做出这样的断言吗?

我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但随即陷入极其自嘲的心境,无法接着把话说完——生下来的意义?这是一个既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的问题。究竟什么是有“意义”?是谁根据什么规定的“意义”——“还是没被生下来的好”的生命?我们无法谈论什么算“好”,在这个世上肯定有很多那种例子,不是吗?

当然,我不能在这里公开内心的这种想法。

我们走出房间,并排走在走廊上。

“阿清,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我问道。

“什么事?”

“昨天白天,你不是在下面的客厅遇到我们了吗?”

“是的。”

“当时,我们想先离开的时候,你不是突然吃了一惊,说起望和——令堂了吗?你说妈妈正在找你什么的,于是玄儿又回去安慰你……”

“啊,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时你突然会……”

“这个嘛……嗯,因为当时那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寻找我的声音非常悲伤。”

“可我什么都没……”

“啊,我想那一定是从传声筒里泄露出来的声音。这座宅邸很老了,到处都会传来其他房间里的声音。”

果然如此!我明白了。

当时,那里也传来了那对双胞胎所说的“幽灵之声”。西馆与南馆之间的传声筒也经过客厅的天花板上方,老化的传声筒上出现了一些小裂缝……

玄儿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估计望和在同样有传声筒裂缝的地方,便径直去了舞蹈房。

“原来如此。当时,我已经走到走廊上,所以听不到——还有一件事情,阿清。这差不多是同时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

“什么事儿?”

“当时,在听到令堂的声音之前,你不是说了些什么吗?”

“我?”

阿清一脸迷惑。

“我说了什么?”

“是关于那个叫作江南的事儿。好像你刚说起他,就传来了令堂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是的!嗯,那是……”

“哎呀,哎呀。这不是中也君与阿清吗?”

正在此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阿清闭上嘴。我们转过走廊,来到玄关大厅内的回转楼梯前。

声音的主人从前方左首一侧的客房中露出脸——是首藤伊佐夫。

6

“二位,你们好啊!我还以为台风已经过去了呢,谁想到天气还是不见好呀。”

不出所料,走到走廊的伊佐夫打扮邋遢:皱巴巴的衣服,蓬乱的头发,稀稀拉拉的胡子……脏脏的镜片也很惹眼。昨晚,恐怕他又睡在起居室的睡椅上了吧,就像前天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难道今天起床后,他又独自喝酒了?果不其然,他右手握着葡萄酒瓶。

“还别说呀中也君,你这样戴着那帽子,还真就有点已故诗人的味道。肮脏的悲哀……之类的。你不写诗吗?”

喝酒太多、烧坏了嗓子致使他的声音嘶哑吗?可是他向我们走过来的脚步竟然很稳,口齿也很清楚。

弄脏了的悲伤

没有希求、没有奢望

被弄脏了的悲伤

在倦怠中梦见死亡

“啊!这一段真是绝妙好辞。‘在倦怠中梦见死亡’啊!你也有这种想法吧?”

他不停说着,边说边走到我们身旁。

“我说,怎么样?”

伊佐夫略微压低声音问我道。

“吃了那‘肉’之后,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呀?”

“没有。”

我毫不客气地摇摇头。

“没有什么变化。”

“哦。需要时间发生变化吗,或者那变化无法令人察觉呢?”

伊佐夫耸耸肩,显得扫兴。他自右手的瓶子里直接灌下其中的液体后,又看了看阿清。

“你老妈真是可怜。即便吃了有魔力的‘达莉亚之肉’,被勒住脖子还是会死啊。不过会不会几天之后就会像吸血鬼一样复活呢?”

阿清没有回答,只是从我身旁躲到我的身后。我有点生气,狠狠地瞪着伊佐夫。即便醉了,也不能对刚失去妈妈的九岁孩子开这种玩笑呀!

“啊呀啊呀,抱歉抱歉。”

可能意识到我的愤怒,伊佐夫略显慌乱地挠着头。

“我完全没有亵渎令堂的意思。虽说是远亲,但被害的姨妈毕竟和我们有血缘关系。你别看我这样,其实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所以我从昨晚开始连酒都戒了。”

说着,他摇了摇葡萄酒瓶。

“这个里面,是水。”

原来如此。难怪脚步与口齿会如此正常——不过,即便降低血中的酒精浓度,这位自诩的艺术家的说话架势基本没有改变。换句话说,他不会因为喝酒而发生显著变化。

“对了,中也君,玄儿也叫你过去吗?”

伊佐夫又喝了一口瓶中的水。“你也”?难道玄儿也让他过去吗,还是已经去过回来了呢?

“我已经和那个小羔羊见过面了。”

伊佐夫说道。

“小羔羊……市朗?你已经见过他了吗?”

“是啊,见过了。”

伊佐夫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微笑。

“就是所谓的现场辨认。”

“现场辨认?”

我吃了一惊,反问一句。伊佐夫收起微笑,用力地点点头。

“那个叫市朗的小羔羊好像见过凶手的长相。”

“凶手……杀害望和的凶手吗?”

“是的。当时小羔羊碰巧潜入红色大厅,看到有人从犯罪现场逃出来。他只在一瞬间看到那人的脸,但感觉‘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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