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询问（2）(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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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吧，那您有需要要叫我们哦。“两个机器自觉又失落地松了手，见习也走到格端身旁，戳了戳格他的左肩，格瑞停下笔抬头：“您有什么事吗？”
见习颔首：“问你几个问题，务必诚实作答。”
格瑞点头。
“有喜欢的人吗？”
他沉默了一会，低下头继续写着题目：“我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能。”见习换了一个问法，在他耳边悄咪咪的问，“你喜欢你的发小吗？”
格瑞抵着唇，指腹摩擦了一会笔杆，没给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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