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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7章 天命有归(第1/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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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命有归

共和二十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凌晨子时三刻。大统制府中,正在睡梦中的金枪班队长周锡安突然听得架上金枪发出了一声嘎鸣。

因为南武大统制遇刺,虽然当时金枪班全力守御,仍然没能挽回大统制的生命,所以当冯德清继任大统制后,对金枪班相当不重视。虽然没有撤销金枪班编制,有时冯德清外出视察也仍由金枪班侍卫随行,但周锡安知道今非昔比,现在的金枪班,顶多也就是个仪仗队。只是他仍然每天带领全体金枪班走马练枪,毫不松懈,睡觉也睡得极是警醒。这一声鸣响,让睡得本来就很浅的周锡安翻身坐了起来。

天很热。他从翻身下了床,走到架子前摸了下金枪。周锡安因为力大,用的金枪比平常的都要粗一号。然而就是这杆金枪,在大统制遇刺时,周锡安被那行刺的老者逼得弃枪弃马,狼狈不堪,一时间几乎失去了信心,只道自己的本领越来越差。后来才知道,那刺客竟然就是有天下第一枪之称的西山无想水阁楚先生,他这才松了口气。

楚先生的枪术,他也早有耳闻。听说楚先生的枪术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单论枪术,天下没有谁是他的对手。虽然楚先生自己的枪术没几个人见过,但他的弟子,郑国务卿的公子郑司楚一入伍,马上就以枪术闻名,连人才济济的昌都军,也都在传说这少年军官的枪法如神。这些话自然亦传到周锡安耳中,让他既是感慨,又是不服。

明明自己的枪术也是屈指可数,然而身为金枪班队长,不可能立什么军功,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这点虚名在南武大统制遇刺后也尽化乌有,现在的金枪班名声一落千丈,几成笑柄,这才让周锡安感到痛苦。挡不住楚先生,那是很正常的事,天底下大概没有任何人能挡住他,可是民间却不管这些,在风评中,金枪班虚有其表的说法越来越占上风。特别是冯德清继位后,金枪班越来越不受重视,更让人觉得金枪班确实虚有其表。此时周锡安抚着架上的金枪,心里直如翻江倒海,再无睡意。

金枪作响,难道有异变发生?

他想着。前两天程迪文前来求见的情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当时周锡安严辞拒绝了程迪文的请求,看着程迪文失望而归,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公事公办,这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自己在冯大统制跟前也说不上什么话。程迪文居然说什么冯大统制可能被人冒充的奇谈怪论,自然纯粹想挑拨自己。只是,他这样来挑拨,会不会在密谋对冯大统制不利?

如果程公子真的因为父亲被关押就想对大统制不利,那自己该怎么做?这个问题周锡安想都不用想就用了答案。

天很热,但周锡安只觉身上起了一阵寒意。他不是政客,也不是正式军人,可以说与军政双方都没有牵涉。也正是这种超然的位置让他对军政两边都没有兴趣,他想的只是自己的职责:保护大统制。反正睡意全消,他从架上拔出金枪,用一块软布擦拭起来。

刚擦了半截,耳畔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马蹄声。周锡安怔了怔,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照理所有人都沉入了梦乡,这时怎么还有会有在街上纵马疾驰?

只不过怔了片刻,马蹄声一下子便近了许多。几乎就在这阵暴雨似的马蹄声到来的同时,“砰”一声巨响,却是大统制制府的大门被撞了一下。

大统制府建得极其坚固,大门足足有数寸厚,就算用利斧来劈,大概半天都劈不出个口子,这一下猛撞,连大地都似乎震颤了一下。周锡安惊得浑身一凛,身形一纵,一下跃出了房门到了院子里,高喝道:“金枪班,出事……”

话音未落,又是“咣”一声巨响,却是门柱被撞断,两扇大门登时倒了下来,门洞中露出的,是一条一头包铜皮的巨木。这条巨木应该本是攻城冲车的一部份,大概因为冲车运行不便,所以由两排骑士用绳索提着,后方则是十几个人在推撞。大门一被撞开,巨木轰然落地,巨木两边便有骑士猛冲进来,黑暗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周锡安还没喊完,一个黑影已如风疾卷,冲到了他身前,马上骑者一枪刺向他的前心。

这一枪来势极猛,周锡安本是枪术大高手,一见这人出枪便知此人本领不小。当枪刺来时,他身形也不动,待那长枪眼见就要刺入他前心时,周锡安手中金枪在地上一拄,人已一跃而起。此时马上骑士这一枪已然用老,收也收不回来了,周锡安的身法又是快捷异常,人撑着金枪,双足蹬向那骑士的侧身。

这一脚踢上,定然能将那骑士踢下马来,而坐骑也被周锡安夺得。周锡安仿佛看到了自己夺马后的情景了,然而就在他的双脚要蹬到那人的身上时,那骑士忽地一侧身,人贴到了马鞍边上,周锡安一脚竟踢了个空。

周锡安这一惊实在非小。他没想到这个对手的动作居然能如此敏捷,完全不逊色于金枪班中的好手。只是周锡安身为金枪班队长,实有非同小可的真才实学。他右脚虽然踢空,左脚在后已然在马鞍上一点。就借这一点之力,手中金枪已趁势提了起来,就横在马鞍前压了下去。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把金枪提

起来再攻击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骑士也算定了这一点,闪过了周锡安的一脚飞踢后,马上欠起身来。他也同样无法将长枪调过来,便干脆将枪攥向周锡安刺去。在他看来,周锡安一脚踢空后,中门大开,毫无防备。枪攥虽然不如枪尖那样有巨大杀伤力,也足以让周锡安身上添个伤口。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将枪攥刺出,周锡安的金枪便已横着压了下来,一头正压在了这骑士的面门。金枪本来就沉重,更何况加上周锡安的体重,那骑士脸上仿佛被木棒狠狠一击,惨叫一声,直摔落地。

金枪班连周锡安在内,还有二十六人。本来金枪班保持着三十六人的编制,待遇很好,每人都有一个单间住宿,他们也承担着大统制府的守卫工作。现在有十间屋空着,一听得周锡安的喊喝,以及外面突然发出的巨响,金枪班都已冲了出来。一出来的头一件事,自是去带马。然而他们动作再快也比不上冲进来的这些骑士,最先冲进来的数人已经到了马厩边,将马厩牢牢控制住了,有几个离马厩较近的金枪班刚冲到马厩边,便被那些人一轮冲锋刺翻,而现在这些来历不明的骑士冲进来的越来越多,有五六个冲向马厩边助战,倒有十来个冲向周锡安。大统制虽然大,但这院子里顶多也就能容个二三十匹马,周锡安守在了当路口,再没人能冲得上前,那些人自然率先要解决掉周锡安这拦路虎。被周锡安打落马下的那骑士掉在地上时,正有三匹马冲疾冲过来。如果被踩中了,掉在地上的那人肯定会被踩得肠穿肚烂,但冲在最前的一人忽地弯下腰,人从鞍上侧下了身,就在飞驰的马上一把抓住了落地之人,奋力一拉,将那人拉到了自己鞍后。

好身手!就算是敌人,周锡安心里也不忍不住地赞叹。这些突如其来的骑士到底是什么来头?完全不比金枪班逊色,个个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手。越发现这些敌人的身手不凡,他的心也越来越凉,暗暗忖道:怎么卫戍还不过来?

虽然这样的深夜,卫戍赶来不会很快,可是大统制府一带本来是卫戍巡逻的重点地区,又闹出了这么大的声音,照理很快卫戍就会过来了。周锡安抱的也就是这一线希望。他很清楚以金枪班这二十六人,又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坐骑都没有,想挡是挡不了多久的。但只要撑到卫戍到来,就能扭转大局。因此尽管他夺到了马,如果要冲出去,凭周锡安的本领,完全做得到,可是他却带住了马,将金枪横在身前,厉声喝道:“大胆反贼!”

现在也用不着多说了,胆敢强攻大统制府的,毫无疑问是反贼。这些反贼只怕与程迪文脱不了干系,只是周锡安想不出程迪文是从哪里找来这许多一等一的好手。他一催战马,挺枪便向前冲去,刺的正是刚救起一人的骑士。那人救了一人,长枪还握在左手上,自是回不过来,而且鞍后多了一人,动作也定不敏捷,实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周锡安虽然没上过战阵,实战经验也不算多,但精于枪术,这一点当然看得出来。

他的金枪力量甚大,枪尖破空而去,甚至带起了一阵啸响。眼看着金枪就要刺入那人前心了,周锡安却觉枪尖一重,“啪”一声,金枪如被铁钳夹住般动不得分毫。

不可能!周锡安差点惊叫起来。天色还是很黑,只能隐约看到对面,然而金枪班用的都是精光锃亮的金枪,在夜色中了也非常显眼。就在周锡安的金枪枪尖下三四寸处,多了两道黑影,便如两条缠住了金枪的毒蛇。

那是两柄短枪。周锡安对上的,正是陆明夷。

陆明夷先前一直冲在最前,取出许寒川事先藏在周围民居中的冲城巨木后,他便是抬着这巨木的左首一列骑士中的一个。撞开了大门,撞门的一阵人最先冲进来,他成了第二波,正见到周锡安将一个冲锋弓队员打下马来。现在外面一匹匹战马正拼命往里冲,倒在地上,便只有被踩死的命。陆明夷驭兵极严,对麾下士卒也极为体恤,一把将那冲锋弓队员救了,却引得周锡安向他进攻。为了便于进攻,他本来将两柄短枪合成了长枪,但长枪攻击力虽强,防守却不容易,他来不及将长枪带转,索性将两柄短枪分开。短枪的威力自然远不如长枪,但防御力大增,现在又是凌晨最黑暗的时候,他看周锡安的金枪很清楚,周锡安看他的短枪却根本看不清,结果金枪被陆明夷的双枪一下锁住。

若是平时相斗,双枪锁住长枪后也就成了对峙之势,因为双枪利守不利攻,想攻进长枪里很不容易。只是陆明夷锁住金枪后,已感到这个对手的不俗。金枪这一刺,无论是力量还是方位,都非同寻常。这等人物如果任由他进攻,自己只能落在苦苦防守的境地,想胜就难了。他脑筋转得极快,一锁住金枪,待觉得双枪上受到的力量正急剧减小,无疑对手正在将金枪抬起来准备再次刺出。陆明夷双脚一踢,已脱出了马蹬,人趁势一跃而起,竟然倒翻起来,双枪在金枪上转了半圈,本来是从下方锁住的,现在成了从上方锁住,看起来他整个人便是用这双枪架着长枪倒立起来一般。

这等招式,枪谱上全然无载。周锡安在枪术上下过近三十年的苦功,天下枪法,他十成里见过九成,却从没见过有这等怪异招势,不由一怔。他本来正在奋力提

枪,准备将金枪脱出对手两柄短枪的架锁,然后抽枪再刺,可是陆明夷突然大违常规地弃马跃起,他完全不曾想到,只觉金枪上力量突然加重,还在奋力往上抬。只是陆明夷的整个体重都压在了金枪前端,周锡安据着的地方等如增加了好几倍的份量,哪里还抬得起来?周锡安虽然用尽了浑身之力,金枪仍是被压得往下沉去。周锡安此时才恍然大悟,心道我还抬起枪来做甚?只消趁势将金枪往地上一斜,那个压在金枪上的敌人定会滑落下去。就算他能安然落地,只消一滑落金枪,金枪便可马上在这人前心刺个透明窟窿。

他一念及此,双手马上便是一沉。然而他的动作快,陆明夷动作更快。陆明夷本来是双枪压住金枪,此时人已翻了过来,双足在金枪杆上一点。此时周锡安正把金枪沉下去,被陆明夷一点,金枪“笃”一声,枪头已扎在了地面上。陆明夷却趁着这一刻,将身一纵,人一跃而起,右脚横扫,人在空中打了个旋子,“啪”一声,他的右脚正扫在周锡安的左额上。

这一脚力量甚大,周锡安被踢得七荤八素,身子一歪,立时从马上直摔下来。他这匹马刚夺来的,坐上了也不过片刻便又被夺回。陆明夷将周锡安踢落马下,人也正好转了半圈,恰坐在鞍上,双手一合,两柄短枪又连成了一柄长枪,直刺倒在地上的周锡安前心。

虽然天色很暗,周锡安一直看不清对手的相貌,但陆明夷双枪单枪变化得有如行云流水。军中用双枪的本来就少,陆明夷是名声大噪的年轻将领,用的又是少见的双枪,周锡安自然听说过。眼见那支双枪合成的长枪要刺向前心,他已倒在了马前,失声叫道:“陆明夷!”

“然。”

陆明夷只说了一个字。虽然周锡安的话中实有乞怜之意,但此人枪术不俗,陆明夷对他亦有三分忌惮,因此毫不留情,长枪一下刺入周锡安的前心。

周锡安被刺死,余下的金枪班更是群龙无首。金枪班擅长的本就是马上功夫,可是坐骑已被冲锋弓队控制,他们只能步战。步战用枪,其实相当不顺手,何况冲锋弓队本就不比金枪班逊色,这些金枪班乃是以短击长,短短一瞬,已是惨叫连连,二十六个金枪班死了一多半。只是,到了这时,仍然没有卫戍的影子。

金枪班被解决,一扇中门自然算不得阻挡了。沈扬翼带着几个士兵将中门劈开,带马过来道:“陆将军,中门已开,先搜哪里?”

大统制府共有四道门,大门自然最厚最大,进了中门是会客厅,以前南武大统制在日,有时就在此处会见国中高层,里门则是居室。南武大统制遇刺之后,遗孀与幼子自然不能再住在大统制府,冯德清另拨了一处宅院让这孤儿寡母居住,自己一家搬进了这里。现在这样的深夜里,他自然应该在居室里。而居室后院还有扇后门,陆明夷已命令一个百户带了十个冲锋弓队埋伏在那儿,以防有人逃跑。到了这个时候,大统制府里所有人都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陆明夷扫了一眼,说道:“留二十个人在此处,其余的到后院。”

大统制府里工友有好几十个。前院闹出了这般大的声音,他们自然都被吵醒了。有一个是工友里领头的,平时觉得自己乃是大统制府工友,出去谁都得高看自己眼,因此毫不害怕,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穿着衣服走出来,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大统制正在歇息呢……”

话音未落,眼前突然伸过一个明晃晃的枪头。这工友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

那个士兵将枪尖对准他的面门喝道:“大统制呢?他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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